【维勇】双向选择 02
上章戳这，学长兼导师维x休学半年留级生勇
这章尝试了一下通过描写老维的一些小动作来侧面突显他的性格QAQ希望能看得过去
尴尬归尴尬，导师见面会还是要继续的。
于是很快地，在所有学生都介绍完自己后，会议进程进行到了第二项——导师自我介绍。
关于这个，维克托直到被人小声提醒了好几句才反应过来——代替雅科夫出席会议的他，自然是需要介绍一下他的导师雅科夫的。
“well，”例行说了一通雅科夫过去的光辉历史后，维克托选择用这么一句话结尾，“虽然我也知道雅科夫作为导师挺出色的，但作为他的学生，我实在不建议你们踏入这个深坑。”
他笑着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最后的环节是学生向导师提问题。
在例行一般的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后，学生们突然把话题引到了他这个编外人员身上。
“维克托导师！我、我想问您几个问题！”举起手，在得到允许后女生噌的站了起来，双颊因为激动而涌上一抹淡淡的红色。
嗯？
完全没预想会被问到自己头上的维克托：“？”
不过既然问都问了，维克托索性大大方方地应了声，他含着笑看着提问的那个女生，“那个，我稍稍打断一下，方便的话叫我学长就好。”
“虽然较你们而言虚长了几岁，但我觉得我内心还是比较年轻的，叫导师这种事，还是等到我四十多岁的时候再说吧。”
所有人都配合的笑了起来。女生连忙红着脸改了称呼。
“好了，你可以开始提问了。”维克托转了转手中的钢笔，“是想询问有关雅科夫对旗下研究生的具体培养方案吗？这个我倒是很清楚哦~”
“不，不是的，我、我想请问一下前不久您宣布停止一切商业演出回到学校的原因是什么？”
被措不及防问到这样的问题，维克托手顿了顿，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随后立马舒展开来。下一秒，他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笑意，丢开手中一直把玩着的钢笔，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这个啊，”维克托像是开玩笑般地拉长了声音，然而眼底却殊无笑意，“是秘密哟~”
眼看着在座人全都露出泄气的表情，维克托又赶忙补充了一句，“好吧好吧，说实在话，我觉得我需要一个休息的时间来调整状态和寻找灵感。”
“作为未来的芭蕾舞演员，我相信你们都清楚，对于一个芭蕾舞演员而言，一个良好的状态和充沛的灵感有多么重要。”
维克托的回答虽然有些宽泛却无懈可击，甚至还勉励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一时间，会议气氛大好。
“那……那么，”在得到对方的回应后，女生的脸变得更红了，她尖着声音把最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您今年是不是也会作为一名导师……我的意思是您会在我们这一届的新生中选择一两名学生带在身边吗？”
话音刚落，会议室内便再次响起了嗡嗡的声音。
试问有谁不想成为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这一位传奇舞者的弟子呢？女生们尤甚，看着维克托那蓝眸银发的俊美容貌，已经开始畅想起一段的美妙的师徒情缘来。
收几个学生吗？
维克托环顾了一下整间会议室，这一刻仿佛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维克托注意到那个自打坐下后就一直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胜生勇利此刻也抬起头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他。
啊啊，看上去对方真是自己的小崇拜者没错了。
维克托有些漫无边际的想着，浑然忘记了所有人都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呢。
不过问题总还是要回答的，回过神来，维克托很干脆地说道，“非常抱歉，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可能在你们很多人眼里，导师的人选都只是个和人聊天时的谈资罢了——毕竟你们现在能坐在这儿，相信每个人在芭蕾舞上都至少浸淫了足有十二三年的时间，基础部分任谁见了也得道一声扎实，这时候一个研究生导师能教授你们些什么呢，可能大部分的导师在你们眼中都只是个能够不断提供你们演出机会的会走路的平台罢了。”维克托说到这的时候，身旁坐着的导师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了。
然而维克托还是自顾自说了下去，“虽然世情如此，但在我看来，导师对学生的作用还是比较大的。当然了，这些都要归功于我的导师雅科夫，在我学习芭蕾舞的整个过程中，他都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所以，在我确认我能够对你们中某个人的学业和生活负起责任前，我的名下都不会接收任何一个学生。”维克托最后莞尔一笑，“要知道，我也是今年才刚刚从名义上脱离了雅科夫的管束呢。”
“当然，你们也不必太失望，在我休整的这一年里，有相当部分的时间我都会花在替你们的雅科夫导师代课上。所以相信在大家接下来的学习生活中，你们会有很多机会见到我。”
话音刚落，台下的掌声已然响成了一片。
接下来新生们问的是关于其他导师的一些问题。
整个过程中，维克托都保持着半靠在桌上，双手更是搭成三角形抵在鼻尖处，全然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掩饰他嘴角平直下撇的弧度。
他比任何人都要眷恋那个舞台，离开它——哪怕只是暂时的，都不是一件能令人感觉到愉悦的事。何况还要在这么多人前装作若无其事提起。
在女生问出那个问题的同时，维克托对于这个见面会的厌烦就已经到达了顶峰。
要不是他此刻代表的是雅科夫，他兴许真的会自顾自地走掉也不一定，哪还可能硬挺着坐那笑眯眯地回答学生的什么鬼问题了——他想今年收弟子就收，想不收就不收，难道还需要特地和人解释为什么吗？
在走神的过程中，维克托忽然注意到有视线一直注视着他，微微收敛了脸上不虞的神色，他望了过去。
是胜生勇利，这个他刚才就有注意到的小家伙正眼睛发亮的看着他，发现自己在看他的时候又噌的一下低下了头，简直……像只懵懂的小鹿斑比，当然了，要是能把那架碍眼的蓝框眼镜摘掉就好了，维克托想。
但被这么一打岔，维克托的心情突然变得好过了点。
散会后，维克托注意到胜生背着包——好吧这家伙的背包居然和他身上穿着的美x浓还是同一个系列的，正杵在会议室外头探头探脑地朝这边张望着迟迟未走。
是在等什么人吗？维克托琢磨着着，到底没有过去问问的冲动。
其一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和对方并没有多熟，就算上上半年在比赛会场的碰面好了，他和胜生今天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
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突然冒出的尤里成功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这个小孩儿——请恕他这么称呼他未来的直系师弟，在某些问题上实在有些过于难缠了点。
“雅科夫那个家伙怎么没来？这可是我入学后参加的最重要的会议！”
“well，我想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雅科夫他很忙，所以派我来这替他开会，再者，”维克托很不走心的把他未来直系师弟那一头漂亮的金发揉成了鸟窝，“你要相信这只是你读研期间一个微不足道的会议罢了。”
“微不足道？对于每个研究生而言选导师难道不是非常重要的事吗？”被忽视的小孩儿抱着鸟窝一样的头发炸了。
“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但对你这个早早被内定了的家伙，还真的不是。”
和尤里一同走出了会议室的时候，维克托下意识又往胜生之前站着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时另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发黝黑皮肤的亚裔青年已经热情的边喊着勇利，边揽住了他的肩膀，两个人亲密的走了。
这个黑皮肤的亚裔青年维克托还是有点印象的——批集·朱拉暖，切雷斯蒂诺导师目前唯一带着的学生，同时也是最近这半年来芭蕾舞舞台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和胜生关系看上去好像还不错？
维克托忽然站住了。
“维克托？”尤里不耐烦地看他，“不是说去吃饭吗？”
“你先去吧。”维克托听到自己说。
维克托感觉自己好像突然得了一种不好奇会死的病，这听上去可有点不那么正常。
但实在没有比这更好的理由能解释他为什么会突然对一个陌生人的事情如此上心——总不至于是他对那个胜生勇利一见钟情了吧？
开什么玩笑。
抱着这种有些微妙的情绪，在和尤里分别后，维克托赶在人下班前在对方办公室内堵住了接手这届新生绝大部分事宜的师弟。
“胜……我是说那个去年休学的学生，他会怎么样？”
看着对方迷茫的眼神，他有些不耐烦的把话说得更透了一些，“你不是说他之前的导师是切雷斯蒂诺，他会继续接受他作为自己的学生吗？”
“这个……我恐怕应该不会。”师弟后知后觉地翻起了文件，“我记得切雷斯蒂诺今年并没有接收新生的打算——兴许真是被胜生勇利伤透了心吧。”
“所以，”维克托听到自己的声音，“他确实是要重新再选择一次导师了是吗？不是走过场？”
“我恐怕是。但……我恐怕最坏的可能是，所有的导师都不愿意接收他。”说到这，师弟有些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学长您也知道，导师们最怕的就是那种脾气又犟，心理素质又差的学生了。胜生勇利过去的履历确实出色，但上学期末他那么一弄，谁都无法确定他还能不能重返舞台了——各方面都出色最后却毁在自己心理素质上的芭蕾舞者还不够少吗？”
“说起来，维克托，你对他这么关心……是不是雅科夫那边是有接收他的意向？” 说到这，师弟突然激动了起来。
“并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维克托干脆利落的回复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雅科夫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内心软弱的家伙了。”
的确是没有，在导师见面会前，雅科夫就很明确的说了，今年除了尤里以外不会再接收任何研究生。
“也是。”师弟苦笑了下。
“对了，”维克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对他既然这么不看好，为什么去建议他干脆去换个专业得了。”
“虽然说学了那么多年的芭蕾功底一朝全部放弃了确实有点可惜，但总比一直找不到导师好吧？”
闻言，师弟的表情更苦涩了几分，“学长你又怎么不知道我没试着向他建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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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稍微提一下，维克托的发言部分多少夹带了点私货摊手，实际按照原作中老维刚开始时的性格是远没有文中那么负责任和靠谱的，但……既然是同人就让我适当美化一下他吧
值得一提的是正常研究生学习阶段有一个好的导师还是非常有用的QAQ当然了，导师水起来也能特别水……水到让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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