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那些没有你的世界 下
上章戳这，说好的晚点发下半部分。
ooc欢迎我。维克托视角，梦境paro，逻辑混乱走向清奇，可能……会虐？？
呃……文后有详细解释。
十二月底的日本九州岛，气候同较高维度的圣彼得堡相比要来的更加温暖和湿润。
提着行李箱，依着资料上所写的地址，维克托辗转搭乘电车来到了这个叫做长谷津的地方。
走下站台，带着些许咸味的湿润的空气瞬间充盈在了鼻端，维克托深吸一口气——就算不是为了找人，单纯来这地方过冬也值了。
长谷津是个并不大的小城镇，没走多久，维克托就来到了镇里唯一一家温泉旅馆乌托邦胜生的门口。
“well，”维克托仔细对比了一下资料上的照片和头顶牌匾上弯弯曲曲的日本文字，“应该就是这儿了。”
“欢迎光临乌托邦胜生，请问你——”系着条蓝色头巾的胜生真利漫不经心的抬头……
“维维……维克托？！”
“是这样没错，”维克托没想到在这里也会遇上他的粉丝，“请问，胜生勇利是在这儿吗？”
“你是来找勇利的吗？他去滑冰场那边了。”回答他的是从大厅里探出脑袋来的胜生宽子，这位和蔼的中年女性对于儿子的朋友有着极大的热情。
三分钟后，对日语一窍不通的维克托就已经坐在了乌托邦胜生的大堂里。
“猪排饭好了~”宽子兴冲冲的将这儿的名产——大份猪排盖饭端到了维克托的面前。
“wow，amazing！我可以吃吗？（英语）”说是这么说，维克托已经抄起了筷子。
“小维，”宽子从真利那得到了对方的名字，并在最短时间里给他起了一个爱称，“小维来找我们家勇利是因为什么事呢？”
“你们家的‘猪排饭’实在是太美味了！根本就是只有神明才能吃到的食物嘛！（英语）”维克托在说到这的时候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过去也说过同样的对话，而且……
他戳了戳被他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底朝天的猪排饭，是错觉吗？明明是第一次品尝这样的美味，吃到嘴里却有一种怀念的感觉。
就好像他曾经吃过很多次一样。
“是吗？真是谢谢你之前对于勇利的照顾。”这是听不懂英语的宽子。
维克托：“哈？”
完全是鸡同鸭讲。
一边的真利终于震惊完了，满脸黑线的充当起了两人对话的翻译。
“所以说，勇利现在是不在这儿吗？”经过真利的翻译，维克托总算弄明白了。
“嗯，勇利去滑冰场了，大概要过会才会回来。”真利用英语解释道，“就是那边山脚下的冰——”
“冰之城堡？”维克托几乎是脱口而出这四个字的日文单词。
“嗯，没错。”真利有些诧异，照理说，第一次来这的维克托，是不会知道这儿冰场的名字的，更别说用日语表达出来。
维克托却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他之前一定来过这儿，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而忘记了这部分记忆。
他下意识的按了按之前还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非常奇怪的是，自从他踏上这块土地，一直困扰着他的头疼和脑海中莫名出现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ple……我可以逛逛这儿吗？在勇利回来之前？”
“呃……当然没有问题。”真利回答。
一旁的宽子在听到真利转述后更是热情的邀请起了维克托泡温泉。
依旧听不懂日语的维克托茫然的看向在场唯一懂两种语言的胜生真利。
“这个，妈妈问你需不需要泡个温泉解解乏？我们这的温泉很棒的！”说是这么说，但真利并不认为对方会同意。
结果……
“好啊。”维克托从善如流的答应了。
顶着白毛巾，泡在热乎乎的，带有奇怪味道的露天池子里，维克托由衷地舒了一口气，就连连日来奔波的疲惫都仿佛消失了。
他环顾着四周，“总觉得，这儿曾经发生过许多挺有意思的事情。”
维克托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加放松。
下潜……再下潜……
“我希望维克托就是维克托！”
……
“维克托，一定，情只看着我一个人！”
……
“就算是骗我也好，不要离开，待在我身边啊！”
……
“表演已经要开始了哦，维克托。放心，我会让全俄罗斯都看到我的爱的。”
……
“直到引退为止，我都把我自己托付给你了。”
……
“一直以来 谢谢你维克托，做教练辛苦了……是的，我自说自话的决定了，我要引退。”
……
“这……这个……维克托，再和我一起继续一年竞技生活吧，金牌，我一定会拿到的！”
当温暖的泉水彻底淹没了他整个人的时候，维克托终于回想起了和勇利有关的一切。
“所以说，这一切都只是个梦喽？”维克托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试着伸手从池子旁的树梢上捻下一片打卷的叶子——很好，这片叶子仿佛黏在了树梢上，完、全、捻不动！
这让维克托对这个梦境的兴趣大减，于是想要见到勇利，结束掉这个梦境的想法占了上风。
维克托站起来，一步步走出了温泉池子，走出了乌托邦胜生，随着他的动作，无论是冒着热气的温泉池子，端着托盘在走廊上朝他跑来的宽子，叼着烟靠在旅馆外墙上的真利，所有的一切随着维克托的走远，全都震颤着化作一片飘舞的光点。
当维克托终于站在“冰之城堡”门口时，大半个长谷津都消失了。
风铃声响起，维克托走进了“冰之城堡”。
“请问，勇利他在这儿吗？”
“你找勇利吗？他刚刚离开了这，现在，应该已经走到了海滩上了吧？”回答他的是优子，维克托认得她，这个爱笑的女孩子是勇利的儿时玩伴。
“是吗，”维克托冲她笑笑，“谢谢你，优子。”
优子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她已经永远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海滩吗？”维克托沉思着，朝着记忆里海滩的方位走去。
随着他的离去，整座“冰之城堡”崩塌着化为一片光点。
海滩和“冰之城堡”的之间距离并不远。
不一会儿，维克托已经踩在了粗粝的砂砾上——与此同时，这片梦境已经被他的意志撕扯着四分五裂不成样子，整个长谷津就只剩下这一片海滩还能称得上完整。
在现实世界中，这样半边留白，半边风景的场景几乎能称得上可怖了。
维克托没忙着寻找勇利，而是就近找了块大些的石头坐下了。
除了海鸥叫声和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整个世界都安静的不像话。
“这个梦对细节的把控还是挺严谨的。”维克托信手抓了把砂砾撒向半空。
这片海滩和天空，让他想起先前他同勇利还有马卡钦一起在海滩上坐着谈心的清晨。
“现在想想还真是挺不可思议的。”想到这，维克托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
那个时候，在他每日“穷追猛打”下，勇利终于愿意尝试向他开启一小半心扉，而他那时还只是把对方视作一个有点难搞的学生。
谁承想，他们儿戏般的教练关系一走就持续到了现在？而且，这样的教练关系还将一直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他们其中一人的生命走向终结。
“真是好想早点见到勇利呢~也不知道梦里面的勇利会是个什么模样？”说是这么说，维克托却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
怎么说呢，在这个梦里，他和勇利好像还没有正式见面过呢。
这样奇妙的感觉，用中国话来形容就是近乡情怯吧？
维克托试着转移注意力，“也不知道勇利退役这一年多胡吃海塞，有没有把自己吃的胖成一个球？”
这样奇妙而又荒诞的想象令他多少减缓了一点紧张感。
他坐在残缺的梦境碎片里，等待着某个终将出现的人。
维克托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瞬间，也许过了大半天，然而他终究是等到了勇利的出现。
“勇利！”看到勇利的那一刻，他条件反射的冲过去拽住了对方的胳膊。
被突然拽住手臂，勇利刚想要挣扎，却在看清来人容貌的时候呆住了，“？！！”
“我……”维克托莫名有点紧张——天知道他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学生紧张，这在现实中可从来没发生过不是吗？
“勇利，你……想要一个签名吗？”
勇利：“……”
维克托：“……”
很好，在继“需要合影留念吗？”这个开头后，在梦里他和勇利又有了个崭新的开头，这样的开始简直分不清哪个要来的更糟糕点。
“好啊，”最先恢复过来的是勇利，他很快的平复了心情，“请签在我的衣服上吧。”
“说起来，在我退役之前维克托前辈还是我最崇拜的人呢。”像是闲聊一般，勇利不经意说出了这样的话。
维克托缓慢地眨眼，一下又一下。
无论怎么看，梦里的勇利无论是模样声音还是习惯性的小动作都和现实中的勇利一模一样。
然而，这个人脸上充斥着全然陌生的神情，还有……疏离到恰到好处的表情。
勇利从不会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勇利。
“维克托前辈？”对方疑惑的看着他，这样的迷惑最终变成了对于自身未来命运的觉悟，“啊……啊，我是要消失了吗，维克托前……辈？”
“是的，你就要消失了。”维克托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他沉默地看着对方的表情凝固在最后的惊愕中，然后……和所有人一样全部消失在了光点中。
维克托从没有如此迫切的希望结束这个离奇的梦境——至少在现实中，他还能第一时间见到真正的勇利。
这样的想法令他放任着整个梦境走向崩塌和破碎，最后连同他一起化为白色的光点。
但维克托依旧没能就此醒来。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维克托发现自己飘浮在了某个酒店的套房上方，而下面床上躺着的，正是陷入沉睡的自己。
开门声突然响起，他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教练大踏步地走了进来，“维恰，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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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避免影响阅读体验，我把一部分涉及到剧透的废话放到了最后。
emmmm……之所以结局如此丧病，全是因为我在写它的过程中写着写着就突然有了个更奇妙的灵感，然后……然后结局暂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捂脸……按理来说我应当把上半部分关于维克托脑海里突然出现的声音所说的内容稍作修改的，这样就能基本做到逻辑自洽，但是……工程量有点大，我萎了。
请原谅我谜一样的逻辑和剧情走向囧……总之，把它想象成维克托做的一个走向清奇的梦就好，所有的解释权归梦境所有人维克托所有。
再晚点会把真正的结局作为彩蛋放出来，我确定肯定一定不虐的，而且最后一定大把撒糖相信我，要知道我还从来没写过正经的虐文呢QAQ而且标题里的“那些”我还没写到呢正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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