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调

开学三次元忙成狗,已死蟹蟹

【维勇】洗发水、生日和圆圆的 下(完结)

名字改了哈哈哈,然后是突发状况,结局多了很多本来没有的剧情,导致就是这结局我自己都没猜到hhhhhh彩蛋是原结局,是的就是这么酷炫。
嗯然后,我今天(看了下日期今天是26没错)英语考试28号社会主义xxxx考试,29号讲座+中期报告_(:з」∠)_总之请祝福我吧。
最后感谢下那些在我失踪那么久情况下还对我不离不弃的小天使们。

不管维克托怎么忐忑不安,但宿命般的那一天到底还是来临了。

维克托29岁的生日是从乌托邦胜生的床上醒来开始的。

虽然两人之前都对大奖赛决赛结束后的短期旅行有着诸多期待,但由于长久未回日本的关系,踟蹰之下,勇利还是向维克托表达了“借此机会想要在长谷津的家中多待几天”的想法,维克托自然也是应了。

毕竟他憧憬的是和勇利一起度过的时光不是吗?

况且,长谷津也挺好的。

感觉到暖融融地阳光照射在脸上,维克托惬意地睁开眼,手下意识地就想要揽过身旁的人,却摸了一个空,“yuuri?”

他惊讶地睁大眼。

“你问勇利啊?”面对维克托的疑问,宽子是这么回答的,“这孩子天一亮就火急火燎地跑去冰之城堡了,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啊,你看我,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

宽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掩嘴而笑。

“是这样吗?”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吗?说是这么说,但维克托也已经猜到勇利想要给他什么惊喜了。

想归想,维克托迟疑了一下,还是拜托了宽子,“等勇利回来的时候,妈妈可千万别告诉他我已经从您这里知道了这事啊。”

“知道了。”

“啊对了,维恰,我刚收到了几个国外发过来的快递,上面好像都写着你的名字,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尤里这家伙。”拆了半天包裹,最后拆出一个小小的银头发蓝眼睛和他一个模样印出来的俄罗斯套娃,旁边还附着一张字迹潦草的祝福“老头生日快乐”,维克托愣了半天才笑骂了一句。

“这个包裹是瑞士发过来的……”该说克里斯送他的生日礼物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新意吗?维克托并不太意外地在这个包裹里拆出了一盒超大装安 全 套和配套的润滑油,仔细一看还是草莓味的。

略过一堆来自各个选手的包裹,拆完两个包裹的维克托定了定神,目光停在一个来自中国的包裹上。

论体积,它既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小的,却硬生生给人非一般的压迫感。

维克托咽了咽口水,神情严肃。

“只有两瓶?”看到包裹的内容物,维克托自己也没意识到的舒了口气,随即,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包裹内附的纸条上,他下意识念了出来“注:不能吃,另外,洗发水配合营养液一起用效果更佳。季光虹。”

“啊,光虹真把洗发水寄过来了。”是从冰上城堡回来的勇利。

此刻他脸上正洋溢着对维克托来说有些过于灿烂的笑容,不等维克托说话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劝了光虹好久呢。”

劝?了?好?久?

维克托仔细咀嚼着这四个字的含义,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勇利,你……”真的觉得我的发际线危险到这种程度了吗?

勇利却没能一时间get到维克托的想法,“真是太好了,光虹自从上次寄给维克托你的洗发水出了问题后就一直非常自责呢,现在总算是走出来了。”

“?所以说,这是光虹送我的?”

维克托脸上过于明显的错愕到底还是暴露了他。

勇利在短暂的不解后恍然大悟,“维克托,你不会以为是我拜托光虹买来送给你吧?就是要买我也不用拜托他啊。”

后半句话他却是摸着鼻子小声嘟囔着了。

心情大起大落的维克托却完全没注意到这点。

“走吧,维克托,我带你去看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说到这个,勇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可能准备的不是很好。”

“没关系的,只要是勇利送我的生日礼物,我都满意的不得了呢,所以,我们赶快去冰之城堡吧,我已经快等不及了!”说完这句话,维克托才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这件事。

“……所以说,果然完全谈不上惊喜吗?”

“虽然已经算不上惊喜了,但还是请维克托你一定要好好的看啊!”换上冰鞋,直到踩上冰面的时候,勇利还是不放心的叮嘱着对方。

“嗨嗨,我一定不会错过勇利每一个动作的瞬间的。”拉过勇利,维克托向过去一年来每一场比赛上场前一样充满爱意地亲吻了一下对方中指上的戒指,“那么,感受到了我注入到戒指上的力量了吗,勇利?”

“……当然,完全感受到了呢。”微红着脸,勇利鼓足勇气凑上前,隔着护栏chu的亲了维克托一下,随即火烧屁股般地滑到了冰场中央。

“wow!!”捂着被亲吻的右脸,维克托有些吃惊,继而笑开,“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主动啊。”

他支着脸,露出一个笑来。

音乐响起,是……

“《yuri on ice》。”乍听到阔别半年的音乐,维克托只觉得万分怀念,也是,还能有什么礼物比《yuri on ice》来的更棒呢?

那毕竟是描述着他们相识相知相爱的曲子啊。

有那么一个瞬间,维克托直觉想要闭上眼细细品味这首曲子,但勇利的表现却让他根本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片段,因为那是……

“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编舞?不,不对,编曲也有变动!”在第四个小节结束前,维克托敏感地发现了两者间的不同之处。

怎么说呢,如果说之前的《yuri on ice》表述的是他和勇利相识相知相爱整个过程的话,那么现在新的编舞和编曲就完全是对他们这一年来浸泡在爱意之中的冰上拼搏之旅的一个汇总了!

去年十二月底记者会充满质疑的重返赛场,一月份全日赛全俄赛不得已的分离,二月份接连而来的四大洲赛与欧锦赛的呐喊助威,三月份世锦赛的失误不断,鼓励与奋起一搏,休赛期在圣彼得堡一同度过的美好日子,九月份的大奖赛分站赛的脚伤复发……

仔细想想,他们这一年来也经历了许多事情呢。

但庆幸的是,他们始终在一起,携手共对。

就算每一个节目都终有结束的一刻,他们的故事却永远不会有完结的那天。

这便是最好的故事了。

“维克托,我表演的怎么样?”勇利喘着粗气,新的节目编舞太费体力了,即使是勇利也有点hold不住。

“怎么说呢,勇利你表演的……非常的扣人心弦!”看着勇利一脸紧张的模样,维克托再也忍不住卖关子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这更棒的礼物了!”

“诶?啊——”第一次地,等不及勇利冲过来,维克托冲进冰场重重抱住了勇利,因为重力不稳,两个人在冰上摔成一团,脸上的笑却都是那么纯粹,手中的戒指交相辉映着他们对彼此的承诺。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在冰上交换了会口水,才不情不愿地从冰场里出来——“妈妈他们该等急了,况且,”勇利脸红红的说,“我还有其他的礼物没有送给你呢。”

“wow,这可真是!”维克托兴奋的简直想要吹口哨了,“今天的我绝对还是整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果然,在这一天里的每一个瞬间,维克托都觉得快活极了。

他们回了乌托邦吃午饭——午饭是勇利亲自下厨做的猪排饭,虽然猪排肉有点老,酱汁也有点过咸了,但是……“Вкусный!”看着充满期待的勇利,维克托毫不吝啬赞美之词,毕竟在没有什么比充满爱意的料理来的更美味了。

这之后他们又去了神社,傍晚的时候他们甚至手拉着手顶着着圣诞帽坐上了去往东京的动车,然后参加了一个非常具有圣诞气氛的——集会?虽然维克托只会那么几句最基本的日语对话,但在整个party上,他都笑眯眯的向每一个路过他们的人介绍自己,“我是他的爱人。”

最后的最后,等他们回到位于长谷津的家中的时候已经将近午夜时分了。

勇利轻手轻脚的从冰箱里端出个不大的蛋糕。“这个蛋糕是我拜托小优教我的,不是很好看。”

果然,蛋糕上的小人做的有些歪歪斜斜的,但依稀能辨认出一个是他一个是勇利。

“好可爱!蛋糕上的这个小人是勇利吗?”指着蛋糕上那个蓝色衣服的小人,维克托今天第无数次地笑弯了眼,“怎么办,只要一想到这是勇利特地为我做的,我就完全舍不得吃了啊。”

“维克托……”不知怎的,勇利的声音却有些紧绷,他低着头,偷偷的攥紧了手里的东西。

“怎么了?”

“这些天我想了很久,关于我和维克托的关系。”

“嗯?”

“去年大奖赛的时候虽然维克托告诉大家说我们订婚了,但其实想想,其实从来没有明确过,之前买的戒指也是。”

灯光下的维克托像是彻彻底底是愣住了,勇利咬咬牙,一鼓作气的说出徘徊在他心目中已久的话,“维克托,我们订婚吧,我是说,认认真真的那种。”

“等到我拿到金牌我们就结婚吧。”

勇利手指发颤的将他准备已久的戒指递到维克托跟前。

“……不要。”紧要关头下,维克托却突然说出了任性的话,闻言,勇利整个人都僵住了。

所以说,果然是他强求了吗?

下一秒,他手中的戒指盒却被对方接过去了。

“就不能直接结婚吗?若是要等到勇利拿到金牌才结婚的话,那还要等多少年啊!勇利你真是太笨了,你应该直接向我求婚的。”说是这么说,但维克托还是打开了戒指盒,果然,盒子里还是那一对非常熟悉的戒指——勇利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之前在西班牙站比赛的时候我特地倒回那家店买的,内圈我拜托了店员刻了我们俩的名字,我只是觉得这个款式挺好看的,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还可以回去换。”

维克托愣愣地看着它,突然哑然而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和对方一般无二的戒指盒来。
“我们这算不算是想到一起去了。”
“!!”勇利震惊了。

“不过还是把它们都退了吧。”维克托留恋的抚摸着手中的戒指盒,许久才下定决心,“我们把手上戴着的这对拿去刻字吧——没有什么比它们俩更有意义了!”

“……不要。”沉默过后,勇利突然说道,他几乎是抢过了维克托手中的戒指盒。
“这可是维克托送我的戒指啊!”

“这么巧,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是同一个款式,但感觉完全不同呢。不过刻字还是要刻的。”

“嗯。”

“按勇利你说的,等你拿到金牌我们就结婚。”

“嗯!”

彩蛋

“对了,”交换完戒指,勇利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的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维克托你。”

“什么礼物?是又一个惊喜吗?”说是这么说,但经过刚才求婚的冲击,维克托自认为再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惊讶了,不过,那可是勇利送给他的礼物——维克托打定主意,就算是不那么讶异他也要摆出一十二万分的惊喜来。不过很快地,维克托完全没有时间多想了。

“这个……是什么?”看着巨型的长得和中国特产“风油精”外表一样的瓶装物,维克托有些茫然——虽然是俄罗斯人,但他对中国产的这个风靡世界的小东西并不太陌生,“是防蚊虫的东西吗?”

他依据它的造型猜测道。说是这么说,但他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哦。这个是我们这边产的生发液,”说到这个,勇利有些不好意思地扶了扶眼镜,“这个还是光虹给我的灵感,别看它长成这样,但它对生发真的很有效果,隔壁的老伯都说靠它拯救了斑秃,然后我就想着……”

“维克托,维克托?你怎么了?”

你好勇利,你的未婚夫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先生已经彻底石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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