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调

开学三次元忙成狗,已死蟹蟹

【维勇】寻找V先生 完

#他的名字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结局了。

上章戳这,梦境paro,勇利视角。

“漫无边际的去寻找一个很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人,这种事情……”
“并不会因此感到悲伤啊,相反,在看到那些信的时候,我的心忽然前未有过的安定下来。”勇利珍而重之的把那几封信按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神情虔诚。
“V先生他一定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我总会找到他的。”

#

眼看着时间不早,勇利打算回去了。
只是……
勇利看了眼男人,欲言又止。相处了这么久,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从未问过男人的名字叫什么。这听上去可有那么点不礼貌不是吗?
“叫我……维恰就好。我的朋友们都习惯这么叫我。”男人像是看透了勇利所想,他体贴的说着。
“v……维恰,”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勇利的心突然跳快了几拍——这大概是男人的名字打头也有一个v吧,但对方确实不是他要寻找的v先生不是吗?
勇利的视线从满地的颜料一扫而过,他再次确认了这点。

“维恰,再见。”
“再见,勇利。”

“请问,你们这有这样一位俄裔青年吗,大约二三十岁……”

“……很抱歉,你提供的条件实在是太少了,我想我无法帮到你。”

“没什么,非常感谢。”

勇利朝工作人员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等待雅科夫后续回复的同时,勇利依旧没有放弃寻找V先生的想法,在保证最基本的训练之余,他几乎走遍了圣彼得堡的大街小巷,问遍了每一家花滑俱乐部。

但遗憾的是,除了刚开始有那么一丁点的收获,之后的几天里,勇利每每都是失望而归。

但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勇利意识到如果自己还想要继续他的花滑生涯的话,他就必须得赶在全日赛开始前回到日本。

 

“叩叩——”

勇利再次敲响了隔壁公寓的那扇大门——事实上,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敲门了,自从那天以后,他和男人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混熟了。

随着几声狗叫,男人开了门,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

勇利走了进去。

 

“今天有什么收获吗?”男人递过来一杯鸡尾酒。

“尝尝看吧,这可是我特别为你这种不会喝酒的人士准备的,芒果味,酒精含量只有那么一小丁点”

男人眯起他那双好看的蓝色眼睛,笑着冲他比划了一下。
“昨天的你是咖啡师,今天是调酒师吗?”勇利还记得昨天男人递给他的是一杯卡布奇诺,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拉的花,总之,勇利惊疑地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侧脸。

他试图想扯出一个微笑,可惜却失败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男人所掌握的职业技能实在是……多到可怕。
按照男人的话来说,生活,就该不断对新鲜东西的进行尝试。
不知道从哪天起,在每个找寻V先生未果的傍晚,他总会先来到男人这喝杯热茶,又或者喝点酒再回去雅可夫的公寓里。

有次不小心摄入了太多酒精,勇利甚至还抱着男人的大腿呜呜咽咽地对他说,” 你可真好啊~从来不和其他人一样质疑v先生的存在”

这话惹得男人徒然发笑,反问道,” 那我和你的v先生比起来,谁更好。”
“当然是v先生了!”喝过头的勇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这场闹剧让清醒后的勇利足有两三天没好意思敲对面的门。也让男人从此记住了勇利的酒量之差,时不时还要拿出来打趣一二。

“如果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男人安抚的按住了勇利的臂膀。
“那怎么能行……这样的话也太失礼了。”说是这么说,勇利还是终止了提起嘴角的尝试。
好累啊。
勇利无声的用手遮住眼睛。

找人并不是一件容易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长时间的苦寻无果难免会让人产生自己的坚持是否有必要的想法。

“还是没有任何收获。要不是我怀里还揣着那些信,或许我真要以为v先生只是我的一个幻觉罢了。”勇利疲惫的说。

闻言,男人嘴唇微动,看了眼勇利,最终还是咽下了原本想要开口和勇利说的话。
“怎么了?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事了吗,勇利?”

“ciaociao,也就是我现在的教练,他催我回日本比赛。”

“这有什么问题吗?回去比赛并不妨碍你寻找你的V先生。”

“可是——”勇利下意识抬高了声调,“抱歉……”

他苦笑着说,“我好像有点失态了。”

 

“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心思想比赛的事。”

或者说,自从他找到那几封写给V先生的信以后,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才能找到V先生——要不是他身为花滑运动员的本能还在,每日的基本训练他兴许都坚持不下去。

 

“我想,我也该是时候做出选择了。”勇利最后说道。

结束完这个话题,他有些歉意地看向男人,“抱歉,害你和马卡钦每天都要听我抱怨。”

“但现在也只有你和马卡钦能让我感到一丝轻松了。”
“这是我的荣幸,想必马卡钦也是这么想的事不是吗?”脚边的马卡钦顿时应景地呜咽了两声,男人笑了笑,“而且,说不准我就是你要寻找的那个V先生也不一定。”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勇利嘟囔着,一口饮尽整杯鸡尾酒的他意识已经有些迷离了,“虽然你的名字中也带着一个v字母……但你比起喝酒明显更喜欢调酒,而且你身体的柔韧性也不好——花滑运动员的柔韧性可不能这么差……”

闻言,男人笑的简直要直不起腰来,“勇利你可真是……要我怎么说你好呢。”

“谢谢,你调的鸡尾酒很好喝——就是后劲大了点。”勇利放下酒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我该回去了,尤里该等急了。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这次他给勇利调的酒,酒精含量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他还是善意地没有揭穿勇利,甚至顺着对方的意思说了下去。
“既然喜欢的话,不如就不要去找你的v先生了。留下来吧,我可以每天给你调不同口味的鸡尾酒。”
“……你又在开玩笑了。”勇利说。男人几乎每次见面都会和他开这样的玩笑,次数一多,勇利也就不再信以为真了。
他拒绝了男人的搀扶,独自一个人浪浪跄跄地走到对门那敲门去了。

开门的是尤里。

“谁……猪排饭?!你怎么又喝醉了!”尤里一边抱怨地朝对门看了眼,一边手忙脚乱的把勇利扶进去了。

不一会儿,透出暖黄色光线的门也关上了。

一切归于静谧。

男人倚在门口,却迟迟没有关门。

“马卡钦。”半响,男人忽然唤了一声。

“我们……在这里多待几天吧。”

 

勇利最终还是选择了退出全日赛,顺带也单方面终结了和切雷斯蒂诺的教练合约。

面对勇利提出的解约要求,切雷斯蒂诺并没有过多挽留,言语中甚至还透露出一份了然。

“虽然强留了你一年,也确实提高了点成绩,但从那天以后……我就知道,勇利你总有一天会这么做的——勇利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是……要退役吗?”

“……非常抱歉,切雷斯蒂诺。”勇利也只能这么回答了。

“至于退役的话,暂时还没有这种打算。”

 

得知勇利打算休赛的消息,远在曼谷的披集也特地打来了电话。

“……勇利,我真不明白——虽说我一直都支持着你的所有决定,可是……”因为过于激动,披集的话显得有些没有逻辑。
勇利安静地听对方把话说完。
“我的意思是,假设勇利你口中的V先生真的存在,而你最终也找到了他,但那又怎么样呢?”
“为了一个V先生而放弃你喜爱了那么多年的花滑,值得吗?”
勇利嘴唇嗡动了下,值得的。怎么会不值得呢?

虽然一开始寻找V先生只是想要寻找自己失去记忆的原因,但在寻找他所残留在世界上的印记的过程中,勇利却渐渐的忍不住投入了更多情感。

从书信中,他得知v先生应该是个花滑方面非常棒的人,走廊撤去的画像和空着的奖牌陈列台更是应证了这点,紧接着,他从雅科夫和尤里那的只言片语中,窥到了一个更为真实的v先生。
真奇妙啊,他一路追寻着V先生的踪迹,然后在没见过对方的情况下,爱上了他。

“总之,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关心,披集。”

勇利刚要挂电话,却听见批集说的下一句话——

“其实……”

勇利僵住了。

 

紧随在批集之后发难的是从媒体那得知勇利休赛这一决定的尤里。

“休赛半年?你疯了吗?”

这天勇利一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对方的咆哮声。

“尤里,嗨,尤里,冷静点,我只是打算在这个赛季暂时休赛罢了。”勇利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

“暂时休赛,然后休着休着就干脆退役一走了之了是吗?胜生勇利你他妈就是个懦夫!”

闻言,尤里更加生气了。

“你口中的那个V先生到底有什么好的——他甚至根本不存在不是吗!”

 

“尤里!”勇利忍不住抬高了声音,尤里想要说他什么都好,但是他不能这么说V先生……

“尤里!”和勇利同时出声的是雅科夫。

他不赞同的喝退了自己的爱徒。

 

“勇利,别听尤里他胡说。你有权坚持你自己的一切决定。”雅科夫严肃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谢谢你,雅科夫教练。”

“这没什么的,”雅科夫沉吟了片刻,“我从切雷斯蒂诺那听说了你的情况……对现在的你来说,休赛确实是个好主意——我是说,决定休赛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我应该还会在圣彼得堡这停留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勇利估算了下自己还要多久才能找遍整个圣彼得堡,“当然,如果您不方便的话……”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要你有需要,这间公寓时刻都欢迎你。”

勇利笑了起来,每每总是板着脸的雅科夫教练虽然看起来异常可怕,但相处久了,勇利也感觉到了对方隐藏在严肃面孔下的温柔。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勇利在圣彼得堡还是没能寻找到V先生的半点踪迹。

终于,他决定离开这去往其他地方寻找V先生了。

 

在与雅科夫教练和尤里告完别后,临走前勇利又一次敲响了男人的门。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他手里提了一大袋礼物。

“我要离开这儿了——这是给马卡钦的一点礼物,希望你能收下。”

 

男人看着勇利手里捧着的大包狗粮,半响没开口。

“……勇利,你这是——准备回去比赛?”男人挠了挠自己乱蓬蓬的短发——这几天忙着绘画,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怎么看新闻了,自然也错过了“日本特别强化选手胜生勇利近日宣布休赛”这一劲爆消息——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每日定点到男人那报道的勇利也没想着告诉对方这一消息。

勇利摇了摇头,“不比了。我已经决定暂时休赛了。”

男人愣住了。

“总之,非常感谢你和马卡钦这段时日对我的照顾。”勇利对着男人再次鞠了一躬。

他甚至难得有心情地和男人开了个玩笑,“当然,要是你能愿意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就好了。”

在圣彼得堡待了这么些日子,勇利并非没有意识到男人告诉他的名字只是个昵称罢了。

说是这么说,勇利却并没有强求。他难得有些强硬地把礼物塞给对方,提起靠在墙边的行囊,转身就准备下楼。

“勇利!”男人忽然叫住了他,勇利闻声转过头。

“你选择休赛是因为想要找V先生的缘故吗?”

勇利点点头。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应该会先回一趟日本,然后联系一下和我同期的其他花滑运动员,看看他们对V先生有没有什么残留的印象。”

“最好的情况是我能得到一些关于V先生的信息,但……不管怎么样,在没找到他的情况下,我想我会一直寻找下去。”

 
“如果你执意这么做……”
“那么,等我一下!只要一会儿就好!”男人说完这句话就钻进了屋子里。

勇利在门口等了会,到底还是先走了。

“汪汪!”

“勇利!”
勇利正要走出这栋公寓大门的时候,马卡钦那独有的叫声让他停住了脚步,勇利转头一看,男人手里捧着一副未完成的油画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虽,虽然还没来得及完成,但……总之!”
男人把手中的画递给了勇利。
画上俨然是勇利低头抚摸马卡钦的样子,面上并无太多的愁绪——那时的他刚到圣彼得堡时,心里还抱着马上能找到V先生这样不切实际的念头。
“别去找v先生了。”

闻言,勇利的表情僵住了。

“真是的,你怎么也和其他人一样这么说呢。”勇利有些不自然地笑了起来。

 

 “留下来吧,勇利。近期我有一个很棒的采风计划,我们可以一起去采风,带着马卡钦一起……当然,你也可以继续你的花滑事业——”
男人甚至用上了请求的语气,他抓着勇利的双臂,“和我在一起,留在俄罗斯,留在圣彼得堡,又或者我和马卡钦跟随你去到你的家乡,总之,别再去找那个人了。

“我……”勇利当然知道男人的意思,事实上,在圣彼得堡寻找v先生的这些无望的日子里,男人的存在几乎能算的上是他在苦痛中难得的救赎。

如果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同他说这种话,勇利都不会有半分迟疑。

勇利只觉得喉咙干哑,这是个充满诱惑力的邀请,答应他,然后从寻找V先生的无望中脱离出来——在寻找V先生的路上,他已经很累了不是吗?兴许这之后他和男人也将会有一个不坏的结局。

 

“留下来吧,勇利。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男人的话语仍在继续。
勇利微微晃神,却很快恢复过来——
“抱歉。”
勇利听到自己艰难的开口,“我想我不能答应你。”

“你很好,和你相处的时光也确实令人愉快——但你知道的,我有一些必须要去追寻的东西。”

我要去找他,无论他在哪,我总是要去找他的。

 

男人叹了口气,“听着,勇利,你有没有想过……”

“我没有!”勇利条件反射高声打断了男人接下来的话。

他有些疲惫地后退一步。

“我知道我身边的那些人都是怎么看我的——一个被妄想症折磨的疯子?”

“我当然能理解他们,毕竟就连我记忆中有关V先生的部分也都被抹去了,但你总该理解我的不是吗,你见过V先生,你甚至把他画进了你的画里!”

 

“……那天之后,我去网上仔细查阅了那场比赛的录像,我想,我当时看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他,这个人勇利你也认识的。”男人掏出手机给勇利看。

照片上的青年皮肤微黑,笑容满面,赫然就是勇利的结对伙伴。

“批集……”

勇利摇摇头,他看着男人,“不可能是他——你只是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篡改了记忆而已,和尤里,雅科夫他们一样。”

“V先生真的存在的,他不是幻觉。”

 

“勇利……”

“我这里还有我当年写给他的没能寄出去的信!”勇利的手颤抖着,他想从怀里掏出那几封信来,“……信呢?”

他不可置信道,“它们明明应该在这的!”

“对了,行李箱!我应该是把它们放在行李箱里了。”

勇利跪在地上,疯狂的翻找起那几封信来。

 

“怎么会没有呢!”

“勇利,冷静点!”男人抓着他的手,想要阻止他,“我不该在这时候和你说这些的。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男人的语气中有些后悔。

 

可勇利他又怎么能冷静的下来!

先前那些天所有人所有人欲言又止的话此刻全部浮现在勇利的脑海中。
“其实……勇利你有没有想过,关于v先生的一切,都只是你的一个幻觉。”
“你只是因为压力过大,出现幻觉了而已。”
“我问了日本冰协方面,他们告诉我说,你刚由于不久前被确诊了……”
“……我已经从切雷斯蒂诺那得知了你的病情。”
“妄想症的话,应该还是不要刺激当事人比较好吧……”
“你口中的v先生根本不存在!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雅科夫不可能找不到他!”

“勇利,事实上,你确实一直都不知道V先生的确切名姓不是吗?”

……

“不是的,不是的!”勇利痛苦地抱住了头,“V先生他真的存在的,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是……”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他的名字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啊!”

就像冲破了某个看不见的桎梏般,勇利最终还是喊出了维克托的名字。
顿时间,他的痛苦还有男人的安抚都离他远去了。
勇利睁开了眼。

“原来……”勇利茫然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有些庆幸,更多的却是茫然。

“原来这只是个梦啊。”

 

“怎么了?勇利!”

“是做了什么噩梦了吗?”

他看着冲进来一脸紧张地维克托,忽然笑了起来。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只是在梦里,你忽然就不见了。”

维克托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去了很多很多地方,也一直在努力寻找你的踪迹。”勇利慢慢跟维克托述说着他的梦。

维克托抱住了勇利。

“别再想那个梦了,”他安慰道,“我就在这里,就在你身边。”
勇利却轻轻挣开了对方的怀抱,“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这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噩梦啊。虽然当时觉得很累很痛苦,可现在想想,倒也挺充实的。”

“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能够有这样机会追逐着你的脚步,在世界上寻找你曾经留下的痕迹,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啊。”

勇利很感激,在梦境开头,当他忘记有关维克托一切记忆的时候,能有那么几封信能够提醒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V先生正等着他去寻找。

 

虽然说梦境是现实的写照,但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勇利都不明白,他的梦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和维克托长得异常相似却又处处不同的男人……

直到很后来,勇利才意识到,他梦中出现的那个男人,大抵就是他除了追逐维克托脚步以外的另一种可能。

只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v先生,就像他当年毫不犹豫地走上职业运动员的道路一样。

 

 

                                                         ----fin----

番外戳这 内含最开始定的BE结局,略丧失,慎入

然后是完结惯例废话时间。

写到这里的我,感觉已经彻底成为一条咸鱼了。接下来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撸这种费神又不讨好的同人了。怎么说呢,这篇应该是我目前笔力的极限了QAQ虽然写完后发现还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总之,最终还是手软的决定了这样的结局——勇利叫出维克托的名字后醒来,然后释然的发现这只是个梦罢了。但稍微仔细点看的话,文中我加粗的部分其实指向的是另一种可能——
如果那个世界才是真实,那么勇利确实得了妄想症,也就是说,勇利的追寻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结果的。这不是为虐而虐,而是想要与现实相呼应——如果不是那个意外的视频的话,很有可能,直到勇利退出花滑这个领域,他和维克托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对此梦境内外的勇利知道吗?知道,但他并没有因此停止对V先生,对维克托的追逐——这就是我想要表达的东西。

怎么说呢,在这篇文里面我试着加入了很多象征和隐喻——v先生与其指代是维克托这个人本身,不如说是勇利对维克托,对花滑的追逐。

如果整个世界都是虚妄的,身边所有人都对你的选择报以不赞同的态度,甚至有份充满诱惑力的感情就摆放在你唾手可得的地方——只要你放弃继续你原本的目标,你就能得到它。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会不会坚持你所要寻找的东西。
不仅仅是勇利,每个人心目中都会有这么一个v先生。
但和始终追逐着维克托脚步的勇利不同,我们大多数人都无法坚持下去。

在没有得到维克托任何回应的情况下,无望地追逐对方十二年,这是只有勇利才做得到的一件事,维克托也做不到。

总之很高兴我能写完这篇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维勇文。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我的生涯一片无悔,那是我逝去的青春_(:з」∠)_
现在的我,真的可以说是一片无悔了。

再来是,细数一下这篇文的灵感来源——
原作第五集
勇利:我(对维克托)的爱,绝不是浅显易懂的爱意或者恋爱。

原作第九集
勇利:维克托不在我身边也好,留在我身边也罢,反正辛苦都是一样的。

全职高手
张佳乐:……但是,无论如何,我有一些必须要去追求的东西。

hp贵族:
名字本身就是一种力量。(大概这意思?太久了记不得了)

最后,(表情忽然正经)非常感谢你能耐着性子看完这一大通的废话。
希望我们在未来都能成为像勇利一样既勇敢又执着的人。

啊啊,最后的最后还是要加上一小段内容。以下是我最初构思这篇文最初想要表述出来的东西,虽然好像最后因为笔力不足还是没很好的表达出来QAQ

从始至终,勇利的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寻找V先生的过程——在长达十二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就靠着仰望着对方的背影,在花滑这条路上踽踽独行,不是没有人试图参与他的人生,而是他自己选择把自己封闭起来。 
可以说,他的人生,有很大一部分受到了V先生的影响。 
还是那句老话,只是因为过于憧憬一个人,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人生活成了对方的模样。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在追逐V先生背影的路上,勇利孤独吗?可能有……但他同样也是快乐的。 
能够有机会循着自己偶像的足迹,和对方走在同一条路上,这本来就是一件令人感到愉悦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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